Gay吧男舞者被捡尸,年仅20惨遭性瘾男凌辱,一夜用掉30+避孕套那些酒吧gay吧你不知道的事儿
Gay吧男舞者被捡尸,年仅20惨遭性瘾男凌辱,一夜用掉30+避孕套。
够震惊吗?这是我见过一位同事的悲惨经历……
没错,我在同志酒吧做舞者,不过一般人会认为我是男公关。
每天的工作就是在酒吧,走T台秀,跳钢管舞,陪同志们喝酒聊天,跳交谊舞。
如果他们肯出大价钱的话,我还会放下尊严,陪他们一起洗澡。
我已经记不清这一年我跳了多少场舞,与多少个同志的眼神暧昧地交汇而过。
01
舞池里放着动感音乐,跳动的都是男人。
台上有几个裸着上身的肌肉男在跳舞,我盯着他们,知道自己不久就会成为他们的同伴,心中有些复杂。

老板是一个中年胖子,坐在前台,穿着松松垮垮的休闲服,只管让我叫他老梁。
他端起茶杯,拖了个凳子,翘着二郎腿,在我旁边坐下,递上一根烟,你喜欢男人吗?
我是直男。"我摇摇头,接烟。霓虹灯旋转出紫、绿、红三种颜色,照在我脸上,像涂了一层蜡。
来,我们先喝一杯,以后你就在这跳舞吧。记住,放开别害羞,不过,这什么人都有,自己要小心一点。音乐声嘈杂,他凑到我耳边大声说。
第二天下午我就来酒吧了。晚上是我跟另外两个男的一起上台,要提前排练一下。
当我见到其中一个男舞者的时候,立刻认出他是我的初中舍友李雨,初中他是语文课代表,文笔出色,帮女生给男生写情书赚小费。
他看向我眼神暧昧,抱住我,朝我耳朵哈气,我浑身起毛鸡皮疙瘩。
那时一起洗澡,他曾摸我的下体,从那以后我们就觉得他是个gay,跟其他初中舍友聊李雨,他们纷纷说同样的经历。
李雨说,现在他是在酒吧当同志诗人和舞者,平时走T台秀,朗诵新写的诗鼓舞酒吧同志们出柜,拥抱自由。
另一个舞者是个黑人,同时是我们的健身教练,叫亚当。

我们简单熟悉之后,开始为期一周左右的高强度训练。因为我体能较好,每天200个引体向上,一般直接跳过,练习规定的T台秀,基本的欧美日韩舞蹈和男士钢管舞。
第十天晚上,亚当已经领着我们吃了规定营养套餐,做完两套体能训练。
我们上台后,李雨和亚当立即脱下了上衣,露出肌肉,我咬牙,也脱了。
台下一阵痉挛般的尖叫,疯狂喊着我们的名字,无数双手抚摸我们身体,像紧贴皮肤的汗毛,一个大叔朝我内裤里塞钞票,亚当说了,这是给我们的小费。
我配合着表情做出规定动作,走完T台秀,紧接着跳钢管。
李雨和亚当落落大方,踩着每一个直角点,做出不重样的健美与街舞姿势,在台上的他们仿佛戴上了面具,他们摆出各种性感的舞姿,释放着自己的热情。
DJ开始十二点倒计时,夜场进入狂欢,舞池里的男人们有的开始耳鬓厮磨,有的开始热吻,相比起普通酒吧,这里似乎要更加地开放和热烈。
这时只见李雨脱掉裤子,只剩下一条紧身的丁字内裤。台下的人们尖叫如潮水升迭,李雨靠近他们,一双双手伸上来抚摸他的身体,把人民币塞进他的丁字裤里。
我有些畏缩地退后了一些,站在舞台的安全区域,一边有些机械地舞动着身体,一边看着眼前狂热的画面。
事后,李雨捡起地下溢出的钞票,摸出丁字裤里的钞票,像收藏家收藏宝物一般,细心地压平每一个褶皱,拍一拍,篾竹片般清脆,一张张叠起来装进书包。
多年未见,我们之间关系有些冷淡,我提议喝几杯,李雨婉言拒绝:我家里还有病人,下次吧。"他背着书包走了。
身后的亚当提议去一起去洗个澡,我们剩下的人就跟着去了浴室。
台下观众的手温,似乎还滞留着,紧贴在我的皮肤,我把冷水调到最大冲刷,心烦意乱地回想晚上的第一次出舞。
我最后一个出来,更衣室里,剩下几个男舞者围着亚当的手机笑起来,我的目光转移,像手电筒照进黑山洞。
小单,认真学习一下,以后你接客活好,钱往口袋里钻。"亚当勾着我的脖子,几乎要把我的脸贴到屏幕上。
我靠,你大爷,老子是直男!女朋友正等我回去,你有没有搞错?"我挣脱他,几乎吼出来,其实我还没有一点恋爱经验,当时为了防止把我扳弯,我落慌而逃。
回去时,我叫了滴滴,五十块的车费突然变得很渺小,因为我的钱包多了一千二。
虽然生理不适,但拿钱后,心里很爽。
那天回去躺在床上,仿佛过去一切所有不愉快,一扫而空!
我很快就能富起来了!
02
事实上,过去沉重的回忆,不是那么容易遗忘。
那是2015年正月初一,父亲住在城中村附近医院感染科大楼的三楼最北头,病房门窗都朝向东面,阳光照进来显得很亮堂。
几天前,由于腹壁皮肤感染,医生将治疗方法换成了血透,他左大腿某处被选为血透点,每天用昂贵的腹膜透析液透析。
一个月后父亲病逝,结束了二十多年的沪漂生涯。临终前三天,始终跟母亲说终止治疗。
不久,母亲因父亲丧事内外忙碌,糖尿病足发作,住进了医院,还要供两个孩子上学的家庭,早已负债。
我在上海某211读大二,妹妹在老家准备进入高三。
我只好在学校旁的火锅店打工,解决生活费的同时,偶尔资助母亲买点胰岛素。
整个暑假,我的同龄人在家狂欢,我却在扛着一肚子气,在做传菜员。
一天傍晚,范扬帆出现在我的店里,他是个同志,隔壁几个寝室的同学早就知根知底。作为地产大亨之子,家里对他的私生活很宽容。
小单,要不我给你推荐一个高薪工作,咋样?"
他说他哥哥的朋友开了一家同志酒吧,正高薪招募舞者,让我放心,只要晚上去做兼职,保证赚得盆满钵满。
我在学校炫舞青年赛中拿过一等奖,这份名气在校里传开了。
一个月能赚多少?为什么推荐我?"我给他锅里加汤,有点犹豫。
毕竟进去了,搞不好还没找到女朋友,说不定就先被扳弯了,那可亏大了。
还不是你长得帅,帅可是资本啊!笨蛋。"他没好气。
我的确生得比一般人白皙,英眉剑目,高挺的鼻梁,当时会学着文艺青年扎个马尾,只是穿的比较穷酸,但我长期锻炼,腰瘦腿长,六块腹肌在白色T恤下隐约可见。
他接着说:就是穿得性感点跳舞而已啦,说白了跟夜场DJ也没什么区别,又不是去当鸭,你怕什么。
一个月少说两万,多则四五万吧。"他埋头喝了一口辣油。
我立刻掐熄了所有犹豫的念头,此时的我对金钱没有任何免疫力,如此高薪的一个兼职,万一成功实现经济独立,至少总比在火锅店丢人现眼强。
于是第二天范扬帆领着我,去了同志酒吧。

03
入职的半个月后,一场特殊的拍卖,结束了我的心理舒适感。
那天,晚上跳完舞后,我去工作人员厕所把尿,看见一个女生从我旁边的隔间里走出。
怎么有女生出现在男厕所里?
她穿得妖冶暴露,极具魅惑力,接着在洗手台化妆。
看什么,要老子给你润润唇吗?"她小嘴凑过来,眨了眨眼睛。
李雨?你怎么还在这?拍卖开始了。"另外几个男伴在喊,"她"拉着我出来。
老梁做主持,李雨左手抱着一个定制硅胶娃娃在台上露出职业微笑,右手捏着裙子做出一个公主请安礼。
台下的大叔大爷手机里的小鲜肉消失在屏幕,他们昂起脖子,纷纷钻向近台的音响旁,炽热地盯着李雨,一个劲叫价。
真人娃娃,一万三……一万五……"
这些人傻了吧唧,网购定制买个娃娃,哪要这么多钱?"

卖个屁……的娃娃!卖身呢,直接挂……羊头……卖狗肉!"亚当撇了撇嘴,不屑的口气,配合结巴的中文说道。
那晚,一对蝴蝶结和一个光明顶钻进一辆劳斯莱斯,消失在下暴雨的街道。
我无法理解李雨的行为,第二天下午我去他家看望他生病的母亲。
初中时,我从没见过她的母亲参加过一次家长会,但这不影响班主任表扬表扬李雨成绩第一名,那时我全班倒数,他重点帮扶我。
循着他给的里的路线,我到他家所在的城中村,他母亲穿着朴素的运动装,正推着一辆装满豆腐的三轮车,准备出巷子。
小单,快上楼喝茶水。"因为我的出现,她准备接客。
我在二楼放下果篮,喝完茶水后,到李雨的房间休息。他的房间里贴着初中三好学生的奖状,桌上竖着他爸妈的结婚照。

你爸还在外地施工?还没回来?"我躺在他床上问。
我没出生,他就死了,我听你爸还在,我才说我爸也在,其实是妈把我带大的 "他抽着细长的万宝路,望着相框里的男人。
那阿姨得了什么病?这是点小心意。"我拍拍他肩,一千块红包塞进他裤兜。
一级梅毒,职业病。"他掀开奖状的一角,把钱放入墙上的凹槽里藏起来.
他医生一样冷静口吻,让我想起,他被女生骂了娘做鸡的时候,他暴怒的场景,那是他退学的导火索。
那天,因为他海量给女生写情书赚小费,赢得臭名,教导主任的女儿叫了几个小太妹,把他堵在水房里,对他围殴。"以后别让你做鸡的妈,来勾引我爸。脏死了!"
我到水房里抽烟时,发现消失的打火机出现在李雨手上,李雨正揪着女生的头发,拿它点燃了她的头发。
那天,要不是你拿了我的打火机,我也许读了职高,你也许不会退学。"
他不耐地挥手:"我去给我妈熬药了。"
第一次像昨天那么做,是什么时候?以后可不可以别那么做?"我拽着他的衣。
不这样,哪里还能赚这么多?你让我妈病死吗?我妈只剩我了。"
后来,我在亚当那找到了真相。
亚当说,李雨二十岁生日那天,老梁找人灌醉了李雨,李雨出门被人抬回去了。
因为有位秃头土豪,花了10w,买下李雨的初夜。钱给得太多,老梁根本拒绝不了,他觉得李雨迟早也会沾上荤,反正李雨缺钱。
老梁擅自同意了。
那一夜,李雨遭到了好几个男的侵犯,事后那位秃头土豪,还来到酒吧扬言,一晚一人用了38个避孕套!
李雨气得脸色发青,准备报警。
为了求李雨不报警,老梁后来还赔了他一笔钱,高达5w。
04
回家过年后,我装修了爬满苔藓的旧民房,给了十万块让母亲存进卡里,给妹妹五千零用钱,买了衣服和电脑送给她,还答应她高考后逛遍上海。
年后我在学校找到了心仪校花女友木子,虽然感觉她有所目的,但不论她看上我的财,还是貌,我都想和她积累恋爱经验,唯一的方式是和她去小宾馆开房,以检验我是否一如既往地直男。

但是摆脱穷病的路上,并非一帆风顺。
倒立交叉的双腿从钢管上下来后,我直接去预约我一晚的包间接客,那个叫大饼的中年男人,窝在KTV软包里一张宝蓝色的日式沙发上。
他把一整瓶蓝带马爹利倒在我身上,继而,脱掉我上衣,把周围的酒舔得干干净净。
为了这个欢糜的夜晚,他准备了12瓶威士忌和一套高档的礼炮套餐来为我庆生。
我手上的劳力士,脖子上挂的千足金吊坠,都是他送的。
死鬼,你他妈的,玩了鸡,又出来玩鸭子,你是多瞧不起我?"一个穿黑色皮草,搭V领胸衣的女人,挑着冷眉,招手让几个地痞进来。

地痞直接拳头打来,我直接拽着两瓶威士忌一边走,一边砸。他们堵住门,我赶紧跑到厕所把门拉上,低头一看锁坏了,一个人扛着五六个人的冲撞,打电话催老梁来救命。
我被撞到厕所一角,大饼老婆抓着我的头发往前面拽,地痞的乱脚密集地轰了下来,拖到包间门口时,身后有两道擦痕。
我在医院醒来时,老梁已经买关系问题解决,酒吧运营上头有同样性取向的既得利益者,再说大脸老婆先动手,暂时没有问责酒吧。
几个地痞拘留七日,大饼的老婆也给我赔我两万,老梁给我两万损失费,我除了四肢严重擦伤以外,其他方面并无大碍。
老娘告诉我大饼是入赘女婿,他老婆是上海某珠宝连锁店的总经理,博士毕业后结婚,她发现自己是同妻后,时时刻刻盯着大饼。
但是离婚财产损失太大,所以每次采取这种措施报复大饼。
鬼知道大饼是不是利用这个来挑拨他妻子,离婚了,分到了矿,几辈子都不用愁了。"李雨在床头柜吊水旁嘀咕,一边擦着因我而来的伤口。
这件事带给我的麻烦远远不止这些,我在学校缺了7天课,被系主任记了一次大过,保研的资格泡汤了。
也许那件事情闹得太大,学校里不断传出我在同志酒吧做男公关的绯闻,那几个地痞拘留出来后,几次三番来我学校找我。
一天,我和木子约好去宾馆。
当时,在约好的宾馆楼下,一个男青年走下路虎,搂着木子,走到我面前,指着我的脑门戳戳点点:你注意了,让我再看到那些地痞再找木子,老子一定敲碎你脑门。"
我捏紧了拳头,直直地盯着木子,想看看她的反应,可她却一脸漠然。

你每次都不跟我说实情,我们分手吧。"木子在宾馆楼下递给我一个木箱子,里面装满了我给她买的礼物。
我只能欲言又止地看她离开。
05
心术不正的人,进正规洗浴中心也会认为里面的服务员是外围小姐,看见楼下的霓虹灯箱,嘴角就先露出"你懂的"式微笑。
只要我在同志酒吧做舞者,一般人就会认为我是男公关。
不接过夜单,是我的底线。
大概清楚酒吧里鱼龙混杂,我坚持自己的原则,就是跳完舞后,陪客人在前台,后座包间里聊聊天,打擦边球,赚赚小费。
在前台喝酒,总会有男人把一盒香烟置于桌面,接着把其中两根香烟抽出,露出烟嘴,然后把一个打火机放在烟盒上面,示意点柠檬果汁的男舞者抽一根。

一般,被抛眼神的男舞者,右手的小指戴戒指,火机压在红色烟盒下。
我从不这么在右手戴小戒指,却频频被这么抛眼神。
我会好意地拒绝,把两根根香烟推回烟盒中,接着把烟盒竖起。
这是拒绝过夜的标准礼仪姿势。
经常地,我会盯着舞台前两边的艾滋病宣传广告发愣,暗自揣摩那些抽出两根香烟并露出烟嘴的同志们,究竟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失恋后,我变得敏感。我和木子的男女感情,真的和同志之恋有区别吗?
一天凌晨两点魔灯球阑珊,人群像流沙在舞池里早已散尽。
我们一群男舞者在舞池的后座聊天,一个男人说:可惜了亚当,整天瞎搞,现在得艾滋,估计一身性病18个不重样。"
李雨敲掉焦红的烟屁股,说:我现在内痔变成外痔,下礼拜,我就走。"
你可以试试马应龙痔疮栓外用,还有避免久坐,可以用热水坐浴。"
一个油头,穿蓝西装的青年男人,踩着皮鞋向我们走来。周围舞者向他讨教怎么用药。
三点时他们离去,我依然在喝着酒,即使过了一个月,我没有忘记木子。
失恋了?"男青年介绍自己是海龟医学博士,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,我醉眼朦胧,点点头。
海龟说:当初我为了女友远赴大洋彼岸学西医,八年来,苦苦坚持异国恋。她总在电话里安慰着我的各种不顺,三年前回国,才知道她儿子已经五岁了。"
我现在每天吃药缓解抑郁症,你必须要早点走出来,不要像我。女人总是喜欢骗人,你永远不知道她们是否藏着备胎,男人就比较坦诚。"
走到酒吧门口,路灯坏了,下起小雨,海龟一脚踢着可乐罐,赶走叫春的黑猫,抬头示意可乐飞走的方向,宾馆的霓虹灯箱在眨着媚眼。
两千块,陪我一晚?"海龟勾着我肩。
我说:没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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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那段路,他缠着我,一直加价,到了一万。
他黑深的眼袋藏着鹰隼般的目光,他说只是让我陪他聊到天亮,忘掉一切。
他的价钱像一脚猛踹,我的意志像椰树,开始动摇,尊严跌落。
上楼后,他聊着他的大学生涯,这三年跟他分手的男友,他的语气谈起往事,如同一段彩色而灰调的音乐。
我不知道为什么,那天要非要在宾馆听他的故事,可是我的脚像被钉在地板上,挪不开。他边说经历,边加价贫穷的我,我不可能扛住这样的诱惑。
那天晚上,我没有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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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6
其实,自从和木子分手,我就患上了轻度抑郁,吃着盐酸文拉法辛氏缓释片缓解病情。
为了释放抑郁,记得2016年的每天晚上,我会在微博树洞里发牢骚,同志们对我诉说的苦水积蓄在我的心里,我一股劲倒掉倾泻在树洞里。
杀死我留在酒吧最后的侥幸心理,是因为我妹妹的出现。
那天,我正在T台,跳钢管舞。我先看见她的热裤,接着触电似的扫到她惊恐的眼睛,那是妹妹的眼睛,我倒挂在钢管上的两条腿差点没摔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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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我在卡座上向她解释时,场面一度尴尬。我实在想不明白,她怎么找到我的。
她说,她在一周前看见我朋友圈发的酒吧定位,那时高考完,她每天刷朋友圈,一条也没放过,而晚饭前,我又发了一条朋友圈酒吧定位,她下午就到了上海,看到定位,就找过来了。
我之前一直搪塞她和妈妈在卖电脑程序赚钱,甚至吹嘘,妹妹高考完,一定带她巡游上海。
而妹妹这次来上海,是让我践行承诺,同时悄悄出现,给我一个惊喜。
这可真快把我吓死,我求妹妹不要告诉老妈,但妹妹一声不吭。我苦劝后,老妈的电话还是打了过来。
她劝我赶紧辞职。
爸爸是穷死的,我不想这样。"我说。
你爸爸供你读书累死,穷死,你现在就干这事?"她电话那头,拍着刀下的砧板。
哥哥,你好没出息……"妹妹蹲在地上叹息.
没出息吗?我眼神熄了,她们的话扎醒了我。
八月份,我辞职回到火锅店,从此每天泡在图书馆里,拿着考研专业教材狂背,谁邀请我出去玩,我都直接拒绝。好在结果如意,擦边上岸。
2017年立夏,我在微信群听说亚当艾滋病重,多项并发症突发,去世了。我艾特几个辞职的舞者聚餐,准备为这个曾经的舞蹈教练哀悼。
中途问到李雨怎么迟迟未到,"他去年染上梅毒,现在和她妈妈在住院。你不知道?"
那时我在考研,他没有主动告诉我。
我在灵堂,给亚当寄了一杯酒,冒着暴雨,跑向医院。
我们所有曾经放纵的尝试,似乎都已遭到无可挽回的惩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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